易夏不以为意地说道。
巫巧的表情这才缓和些,然后看向自己的幼女:
“今日可知天上有天?还不收敛,当为祸秧。”
那女子低头称是,方才退去。
回到队伍中后,紧绷的表情陡然一松。
想与同伴说起,又无法言语,只得与同伴对视了一眼,满眼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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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虽大,但待客的地点自然不是寨子深处。
只过寨门不久,穿过了木屋复重,方才见到一宽阔场地。
“这是我等行使傩戏之处,往来亦无招待客人。”
“今日游子归乡,何当用上。”
巫巧说完,便率先坐上了头位。
易夏也不在乎这般,就着对方所引自顾自坐下。
这时,巫巧才说起正事:
“往前听闻贵客说起,似曾封过巫名,未知详实?”
“也无其他,得名其简,是为夏。”
易夏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夏者,古为雄武之意,何以为简。”
巫巧闻言沉吟了一会儿,才看向易夏说道:
“听先前族人禀报,夏巫乃是为蛊虫而来?”
易夏点了点头:
“为炼智蛊,不得已四方寻觅。”
巫巧闻言点了点头,表情却是平静,但身后的女子却瞧出了一些端倪。
显然自己的这位母亲,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般平静。
可是智蛊?
那是甚么蛊虫?
怎么不见族中有记载?
女子在心里嘀咕道,却是不敢再四处传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