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也多多少少成了半个熟客。
那茶店的老板也是个仗义执言的。
做生意,难免遇到些胡搅蛮缠的。
这个时候,隔壁茶店的老板听见动静,就会过来帮衬一二。由于这老板本身长得人高马大的,又总是有几个同样颇为彪悍的熟客在那里饮茶聚会。
因此,这生意也做的平坦了许多。
听他说,以前当过兵,退伍了就拿着安置费在这里开了家茶店。
当然,伊母所注意到的是:
对方对她的这个女儿,总显得格外的亲近或者应该说不应当有的……尊敬?
这显然不会是因为他们的家庭或者其他的缘故。
而另外的情况,则是社区新来的第一书记经常来这一带走访慰问。
而作为对方口中「街坊老牌名店」的伊家花店,则无疑经常成为对方走访的重点。
也依着对于本地产业的政策支持,伊家的花店成了社区诸多活动花卉采购的定点单位。
一切好像是那样自然和顺畅。
甚至直到伊母的心绪从忐忑到平静之后,也没有见到任何波澜。
作为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历经贫苦,最终靠着堪堪抓住时代浪潮的尾巴,得以支棱起这家花店的伊母,自然有着足够丰富的生活阅历。
她知道一切看似无由来的助力,必然是有其缘故的。
所以,对于女儿逢年过节去她那位易哥哥献些小殷勤的,伊母都是支持的。
那本该是她们接触不到的人物才是……
看着女儿带着食盒欢快地消失在橘色路灯的街角,伊母方才转身回店。
她不想给女儿太大的压力。
考得上也好,考不上也罢。
家里总有个能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