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的年轻人?估计是当做杂耍吧。
这位大叔,正是杀了人的长良相介,不过他的灵魂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暴发户,而是被虎彻上的剑客临时占据。
偏头看了一眼藤井树放在吧台上的竹剑,吸收了原主人记忆的长良相介,知道这是一种叫现代剑道练习的道具,他活跃的时代,也有这种类似的东西,这并不会让他感到奇怪。
上天让我长良相介出现在这个时代,一定是有它的用意的。
长良相介吃完了饭,从口袋掏出几张叫做钱的纸,压在空碗下,起身就要离去。
“大叔,你给的钱,太多了。”
藤井树好心提醒了一句,哪有在居酒屋吃饭用好几张万円钞票结账的,这大叔面前摆了好几个空酒瓶,是不是喝迷糊了。
“嗯,多出来的,算是赏钱吧。”
长良相介转身出了居酒屋,店家拿着找零追了上去,但一会后又摇头回来,看样子是没有追上。
出了居酒屋的长良相介,背着虎彻穿行于巷道之中,一伙暴力团的小混混在殴打流浪汉,被他撞上了。
“垃圾,就应该有垃圾的觉悟,在这里睡觉,都绊到本大爷了。”
混混们三五成群,用钢管殴打着蜷曲的流浪汉,这在岛国也算一种常态,经常有年轻人把气往这些社会的边缘人身上出,打死打残也不会有人在意。
“滚!”
长良相介解下背上的虎彻,也很简单的表达他的看法,作为曾经行走乱世的剑客,他不会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