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住吉会的那帮混帐,有没有来闹事?咱家的道馆地皮,他们可是盯上很久了。”
当初见到长良相介,交手之前,他还误以为是住吉会请的人,但一交手,他就明白长良相介这把剑,是不会为钱之类的东西,脏了自己的。
“没有,现在道馆外贴了警察的封条,他们还不敢来。”
市川黎吉如实回答,住吉会是岛国几大地下势力之一,虽说打击暴力团的政策让岛国的地下势力这些年不太好受,但转向地产等行业的他们,也开始采用一些阴招,来低价收购地皮,再转卖给勾结的地产商,这套也算是各国地下势力的保留技能了。
“那就好,我休养的这段时间,道馆就交给你了,学校也不能不去,这次你只拿了个东京第五,明年要是没有接班人,剑道部不是跨掉了吗?”
受伤的市川信隆,还有心思去关心儿子带领的剑道部,东京的高中生剑道水平一直很卷,五段半职业剑客实力的儿子,也才能拿到第五,虽然有队友不给力的因素在,但也很说明问题了。
“最近来了个新人,身手应该比我强,可惜他也高三了。”
一提到接班人的问题,市川黎吉也很头疼,好不容易来了个能指望的,没想到也是高三的学生,明年的玉龙剑道大赛,不会连前八都进不去吧?
“剑技比伱强吗?很少见啊。”
市川信隆望着儿子削苹果的手,关节处和虎囗遍布老茧,从小苦练市川一刀流的儿子,能比他强的同龄人,实在不多。
“不!是身体素质,力量、速度、反应,完全碾压了我,简直是个怪物。”
提起藤井树,市川黎吉来了精神,比划了一下,复刻当时藤井树击中他直刺的一招。
“这么强吗?感觉天生就该练剑啊,要是在战国,这种人估计会成为上泉信纲那样的名将,不!应该是那种一骑讨取敌阵主帅的猛将。”
能没有剑道基础就打败自己儿子,市川信隆客观的评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