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内的二助,反应过来开口,指责起当时拿着咬合夹的小松多助,总有人要为这起事故负责,总不可能让主刀的东教授承认错误吧。
“小松,这不是你的错。”
东教授叹了一声,完全是他强行开展计划外的手术,导致这一结果的,虽然从表面上看,失误的人是小松多助。
“老师,第一外科的名誉不能受损,我这个助手失职的话,影响会比较小。”
小松多助一瞬间想了很多,最后主动揽下了事故责任。
然后,是漫长的听证会,检讨会,病人家属上告法院,虽以不合理的诉讼落败,但还是影响到了小松多助,近半年没有好好的进行几场手术,让他的技术大幅下滑,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中失衡,渐渐变得害怕主刀手术。
财前五郎毫无悬念的击败了他,成为助教授,而心灰意冷的小松多助被自我发配到第二外科,降级为了医局员,再也没有接触高难度高风险的手术。
……
镶钻的名贵打火机,喷射出的火苗,在财前五郎看来,其实和一百円的廉价打火机没什么不同,但在世人眼中,能使用这种价值数十万円的打火机的人,往往都是权贵,他努力要成为的那一类人。
躺在助教授的独立办公室座椅上,他点起下一根烟,咳嗽了几声,感觉肺部有些不适。
是最近太忙碌了吗?
财前五郎心想,他面前的桌上,摆着里见复诊检查出早期胰腺癌与胃癌的病人ct片,左手持烟,右掌不由自主的转动变幻,模拟手术切除的手部姿态。
这样的机会,罕见至极的病例,要眼睁睁的放弃吗?
他有些不甘心,翻开科室的人员行程表。
“东教授,下周五东京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