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看重他的潜力,这事说出去也不丢人,要知道苏祁安12岁考中秀才,苏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之所以是秦子音嫁给苏祁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两家曾是世交。
在秦子音出生那年,二人就订下了娃娃亲,本以为苏祁安是个潜力股,可谁知十年时间七八次举人未中,苏祁安的父母又意外病逝,彻底家道没落。
秦家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秦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秦家在岭北县是做布料生意,虽然在县里算不上大户,但和这些乡下人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因为这事,四五年前,秦家派人要秦子音退婚,可秦子音铁了心就要跟着苏祁安,说什么,既然嫁了苏家,就是苏家人。
这话可把秦严气死,最后直接跟秦子音断了联系。
没有秦家的接济,苏祁安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可是相当凄惨,住的是茅草屋,吃不饱都是常态。
秦子音怎么都是商贾之女,这几年跟着苏祁安哪里还像一个女孩子,就和村里的妇人没什么两样。
苏祁安虽然是母胎单身,但刚才感受着秦子音粗糙的手掌,内心一阵心疼。
说是去做饭,现在家里怕没多少余粮了,既然他重生一次,上天又给了他一个美娇妻,要是还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那苏祁安可就不是男人了。
苏祁安走出房门,在茅草屋的旁边,一个木柱子顶着的半间茅草铺成的露天厨房,秦子音正在生火做饭。
苏祁安叹息一声,走到秦子音的身后,环绕秦子音的腰间,握着她的手,轻声道。
“娘子辛苦了,今天的饭我来做。”
秦子音被这突如其来的环抱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苏祁安推开,轻声道。
“你啥时候会做饭,还是好好读书,一个月后就是科举考试了,备考要紧。”
说着,继续忙碌着,退开一旁给秦子音劈柴的苏祁安摇摇头道,“科举又不是唯一的出路,要是连自家娘子都照顾不好,即便考上了又有何用。”
秦子音的切菜的双手猛的停住,用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苏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