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可要好好珍惜和小婉姑娘的小聚啊,对了苏兄,日后要是有空,也教教兄弟我做诗啊,再不济,苏兄做诗,我花钱买。”
说到最后,叶重的双眼放着精光,盯着苏祁安的目光,就像看摇钱树一样。
他叶家在岭北县啥都缺,就是不缺钱,这要是能够第一时间买下苏祁安做的诗,最好是全部买断,那日后,他去这些高档场所,那些姑娘还不任由他挑。
叶重炙热的目光,让苏祁安有些受不了,连忙点头敷衍着。
接下来,就在小婉准备邀请苏祁安去包间小聚,下方诸多学子露出羡慕目光时,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刺耳声音响起。
“这就是岭北县的头牌啊?哼哼,我当是什么货色,不过是贼人之女罢了,本以为流放死去了,没想到进了春风院,还成了所谓头牌,有意思。”
这道刺耳声音落下,让台下的小婉变了脸色,她双眼凝重,目光死死盯着二楼的雅间。
刚才开口之人,就是从苏祁安隔壁房间传出,这声音听上去还是老熟人,是魏云。
苏祁安、秦淮、叶重三人脸色都是很难看,魏云在隔壁雅间,他们是知道的。
本以为刚才魏云没有插话,以为他学乖了,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
魏云打的心思,苏祁安怎会不知,小婉姑娘是头牌,先让诸多学子求之一见,而后又利用苏祁安的名气,赋诗一首,提高小婉的人气。
当气氛人气差不多到了顶点,直接横插一脚,充当搅屎棍,恶意败坏小婉的名声。
倘若真如魏云所言,不仅小婉这头牌的名气会大打折扣,甚至还会波及苏祁安。
果然就在魏云声音刚落,还是魏云的雅间内,另外一道声音紧接着响起。
“哦?贼人之女,魏兄可有什么依据?”那人苏祁安同样认识,是魏云的狗腿子,宋文。
“哼,此女名为陆小婉,陆家在川都郡也算商贾大户,日子过得也很滋润,可惜啊,她的父亲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妄图谋反。”
“谋反?”宋文颇为配合问道。
“是啊,前段时间的一年前的莱阳侯谋反,你应该知道吧,虽然成功镇压,但莱阳侯却有大量的余党,而陆家就是余党之一。”
“后来呢。”
“后来啊,陆家当然是该杀头杀头,该抄家的、流放的,一个不少通通处理了。”
“而这位陆小婉,本应该流放,谁知道现在成了官妓,而且还成了春风院的头牌,还真是造化弄人啊。”魏云一副唏嘘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