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气,只要老夫能办到,,一切都会答应你,哪怕办不到的,也会尽力去办。」文宣满口答应。
「夫子,学生想离开翰林院。」
苏祁安的这句话,直接让文宣一怔,他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苏祁安。
「离开?祁安,你这是怎么了?是不
是在翰林院受委屈了,还是谁招惹你了,要是这回事,尽管开口,老夫一定替你出头。」
苏祁安连忙摇头,「夫子,没有这回事,这个想法,是学生在担任殿试主考官前,就有想过的。」
这话让文宣更加不理解,要知道加入翰林院,成为其中一员,是多少文人学子梦寐以求的事。
更别说成为夫子亲传,只要安心待下去,不说别的,以苏祁安的才智,文宣有自信三年内,把他教导出来。
到那时,苏祁安不仅是大凉最年轻的大儒,更是大凉炙手可热的新星。
苏祁安只要一走,这般好事就和他无缘了。
苏祁安解释着,「夫子,学生知道继续待在翰林院,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夫子可记得,当初和学生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
「穷着独善其身,达者兼济天下。」苏祁安笑着道。
「学生目前没有这么高的志向,但和夫子这段时间相处,让学生明白一个道理,一直待在京都,只会让学生对大凉愈发陌生。」
「行走天下,了解各地百姓实际情况,让百姓富足,这才是学生的理想,所以,京都这里,并不适合学生。」
听着苏祁安的这番回答,文宣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苏祁安,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种沉默,没有持续很久,文宣开口道,「祁安,你果然不一般,老夫也的确没有看错你,你说的对,行走天下,才能了解真实情况,长居京都,只会蒙蔽自己的双眼。」
「你的思想已经走的很远了,这是老夫没想到的,你要离开,老夫不拦你,也是时候,将一些东西交给你了。」
说着,文宣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这个木牌巴掌大小,但十分古朴,甚至有些残破。
但其中却散发着一种极其浩大的文人气息。
将此木牌递给苏祁安,文宣道,「这是夫子令,见此牌,如夫子亲至,天下文人、学士、大学士、大儒,必要时,都可听从你命令行事,如有不从者,可以废除其功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