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凭本侯一己之力,还真的很难对付即将大乱的交州,但不知州牧大人是否听说过岭东侯?」
「岭东侯?」李康眉头一皱,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但他总觉得这个侯爵名字很熟悉。
「南州岭东侯。」苏祁安开口,细细提醒着。
就是这次提醒,李康瞬间清醒过来,他双眼挣得大大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苏祁安,带着几分怀疑道。
「莫非你和南州的岭东侯取得了联系?让他出兵增援。」
「哈哈,不愧是州牧大人,一点就通,没错,在本侯率军和州牧你开战前夕,本侯已经通过飞鸽传书,和南州的岭东侯取得了联系。」
「现在估摸着时间,岭东侯应该正带着五万南州兵,和入侵下仓的蛮夷黑鲁交手了。」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祁安你少在这里诓骗我,哼,南州的岭东侯凭什么会替你出兵,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还带领五万南州兵,真当本州的眼线是摆设!」
「五万的大军入交州,本州怎可不知,就算你悄无声息偷摸进交州,但调动五万的南州兵,可不是一个小小侯爷能够调得动的,除非你和顾华达成了割让交州的协议!」
「哼哼,苏祁安你也有脸说本州通敌卖国。你和南州牧顾华签订割让协议,这和造反有什么区别,说到底,你我不过是一路货色。」
李康越说越激动,言语中对苏祁安只有无尽的嘲讽。
南境三州虽然归属大凉,但三州之间基本是不往来,各自发展,相互间有间隙。
可苏祁安放着和他合作的机会不要,竟然勾结南州牧,意图割让交州,换取掌控交州的权利,这和他放蛮夷黑鲁进来,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底,苏祁安不过是想保存颜面而已,实际上和他是一路人,一丘之貉罢了。
看着李康满脸鄙夷,苏祁安只是淡淡道,「南州岭东侯,和本侯是战场上的生死好友,出兵交州不算什么。」
「如果州牧不信,可以飞鸽传书去询问,看看如今下仓郡究竟在谁手里,以州牧你的实力,应该有沟通两郡的专属信鸽,本侯有时间陪着耗着。」
「至于你提的所谓割让交州,和顾州牧达成建议,不过是你的阴暗想法,调动五万南州兵的确要知会州牧,凭岭东侯确实比较困难,可要是加上九殿下的调令,我想五万南州兵协助本侯平定交州内乱,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