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回过神来,在他面前,不知何时,苏祁安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信使摇摇头,对着苏祁安连忙拱了拱手道,「多谢侯爷关心,侯爷客气了。」
苏祁安点点头,脸上带着笑意,示意坐下,轻声道,「哦,没事就好,少了这些阿猫阿狗的打扰,接下来倒是可以好好聊聊。」
二人当即坐下,苏祁安的语气轻和,看上去一副相当好说话的样子。
如果不是刚才见识到了苏祁安的手段,信使恐怕也是这么认为。
至于被苏祁安手下废掉,扔出去的两名武夫,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只要这次能完成唐丰交代的任务,等返回后,被废的二人,这笔账,就算不到他头上。
信使的脑海中,浮现无数的念头,正想着如何和苏祁安过过招。
二人落座后,不等信使开口,苏祁安继续道,「信使来访的用意,本侯已经知晓,本侯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说了,这次本侯率领大军来西州,目的只有一个,让唐丰下台,定他的罪。」
苏祁安的直白,让信使一怔,他没想到这位东山侯,态度竟然如此坚定,都不给他丝毫说话机会,就表明自己的意思。
这种直白,是信使担任幕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但能在唐丰手下干事,信使又怎能因为苏祁安一开始的强硬而吓到。
信使点点头,沉默一会,随即笑道,「我理解侯爷的想法,毕竟,当年的事,确实让侯爷很难堪,但有句老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
「如今侯爷在交州已然得势,哪怕是州牧大人,想要动侯爷,也得掂量掂量。」
「与其侯爷和州牧打的两败俱伤,不如索性合作,我想州牧大人肯定很乐意见到两家交好。」
「如果一旦两家合作,和平共处,以侯爷和州牧的能力,想必用不了几年,西交二州,一定能稳坐大凉前三,这种双赢局面,岂不美哉。」
「呵呵,信使阁下说的还真是简单轻松啊,随口的几句话,就能将当年的事给轻飘飘一笔带过,真不愧是靠嘴皮子吃饭的。」
「侯爷过奖了,在下也不过是从二人最大利益出发,只要能成,我想以侯爷的心胸,很多事情是可以谈的。」
「你说得对,以实现最大利益化,有些事并非不能谈,本侯当年在西州创建商行,就是如此,可唐大人貌似不这么想,惧怕本侯的商行做大,趁本侯不在,直接背后捅刀,本侯无奈只能离开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