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儒看着苏祁安一拜的举动,随意的摆了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开口道。
「害,祁安,你不用如此客气,」你本是我翰林院的学生,护你安危本就是我等的责任,再说了,你是文宣的亲传,就凭这,我等说什么也要出面一趟。」
「就是,我相信文宣的眼光,而且你在京都所为,当年老夫也有所耳闻,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这样的人才,怎么可能被这些垃圾玩意给嚯嚯了。」
「是啊,这些官员国公,也就是欺软怕硬,没有一个好东西,如果楚老头还在的话,朝堂议罪还能轮的上他们?可笑,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几位大儒的语出惊人,让苏祁安一阵感叹,能从这几位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也确实足够震惊的。
但转念一想也是,这几位,在岁数上都有七八十左右,所说之言,追求的是一个念头通达,随性自在。
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凭心而发,根本不会藏着掖着,本身读了多年的圣贤书,讲究的就是一个直白。
正因有这种无欲无求,平心而论,苏玄庸对这几位才如此宽容,资深大儒理应如此,这份洒脱,同样是苏祁安值得学习的。
几位大儒说完,文宣道,「祁安,有这几位
在,赵成他们要议你的罪,没那么容易,但老夫担心的不是他们,而是陛下。」
「你也知道,无论朝堂论罪走向如何,最终下定论的,只有陛下,现在的局势,陛下并没有表现对我们的倾斜。」
「接下来,赵成他们肯定会以退为进,不在执意用三大罪来定你的罪,一定会在你杀了两位州牧身上做文章,无论你怎么说,这毕竟是事实,终究是不符大凉律的,一旦这罪名定了,后面定会一步步来,到那时,陛下很可能会认同他们,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文宣所言,几乎一针见血,苏祁安、几个大儒都看的出来,这手段的高,也是最稳妥的方式。
这才是文宣他们一直担心的,哪怕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半点方法,能够破这局。
相比较文宣的担忧,苏祁安神色平静,他不慌不忙,看着文宣五人道。
「老师,各位前辈,你们的忧虑,学生明白,还请放心,学生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如果他们真要如此,倒是正合我心意。」
苏祁安这么一说,让文宣有些诧异,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看着苏祁安嘴角扬起的笑容,似乎猜测到什么。
闪动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震惊,但却不敢笃定,犹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