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分量,算是一棒子把苏康往上晋升亲王的路给断了。
站在船头另一边的苏祁安,内心暗暗感叹,皇室的无情。
上了船的苏祁安,一
路上没有停靠码头,直奔越州城。
苏康受到如此重罚,苏祁安有心也爱莫能助,但为了东州战事的胜利,这趟浑水,苏祁安不去也得去。
一路的行驶,约莫只用了一日的时间,便抵达了越州城。
苏祁安离开越州,约莫有一年左右,如今重回越州,在看着眼前威严厚重的越州城,内心都有不一样的感受。.z.
只不过此时的他,没有心情细细感受,乘坐着小船,靠近码头,几乎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船。
换乘等候已久的马车,直奔眼前的越州城而去,众人一路跟随。
苏祁安的到来,越州方面早就做了准备,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穿过城门,面前都是宽阔的街道。
就是这种畅通无阻,偏偏在去往州府时,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都不用苏祁安开口,看着他的马车,把守州府门口的兵士,脸色漠然,对着马车拱手,冷声道。
「监察使来访,我等奉命再此等候,监察使出入越州任何场所,皆可自由出入,唯独州府例外。」
「我等奉命,监察使大人倘若就越州内女干一案询问,求情,一概不予告知。」
「监察使大人的来意,调查团的大人已经清楚,在越州内女干一案未调查清楚前,一切无可奉告,监察使大人请回,还望不要误了陛下的信任,以及大人您的身份。」
把守门口兵士说的一连串的话,那叫一个面面俱到,从对苏祁安的安排,和他的来意,甚至是要强闯的后果,都一一告知,一点不给苏祁安开口的机会。
说白了,苏祁安这次来越州,调查团对他的态度就是不见、不问、不答。
让他死心,趁早回东州,权当一切事情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