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陷进,千万不要往里钻,这点赵甲也知道,所以,他并没有让水师官兵出击,而是严格遵守不出兵的命令。
如果这种小规模的骚扰只是几次,赵甲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但心腹汇报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前后又有七八名手下,接连进入船舱,汇报水师被袭击的消息。
和心腹汇报的情况如出一辙,都是由小股的南州兵,分别对越州水师的各个方位的战船,实施突袭。
虽然最终结果,无一例外的,都被赶走,但这种袭击的频繁,让赵甲感到不厌其烦。
仿佛南州兵就像盯住了越州水师,专门针对越州水师。
想想看也是,越州水师的战船,停靠在一处水域码头,那么大的战船,就像一排排靶子,换做任何人,都会把战船当做进攻目标。
如果只是南州兵的袭击,也就算了,关键是离他们不远的联军驻地,于魁的部队,看到越州水师被袭击,却是一动不动,没有半点救援的意思。
哪怕是派出小股部队前来协助一番,赵甲的心里,都不会那么憋屈。
可结果就是,联军就像没看到一样,一动不动,而这种突袭到后来,已经不满足几百人的规模了,甚至有次规模达到了小万人,如果不是赵甲的布防严谨,亲自坐镇指挥,搞不好真的会被突袭成功。
在赶走了这波南州兵后,赵甲的脸色已经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愤怒。
只能被动挨打,不能主动出击,别提多屈辱了,关键还是不远位置的联军,就像睁眼瞎,看着他们遭受突袭不帮忙也就算了,待到南州兵撤离,也没有出兵的意思。
这联军,虽说是于魁主导,以东部军居多,但还是有小万人是越州兵,连越州兵都没有出动的意思,赵甲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这是于魁的故意为之。
就是想用越州水师来当诱饵,慢慢被南州兵消耗,等消耗到一定程度,在出兵摘果子。
想到这里,赵甲恨不得杀了于魁的心都有,他本以为双方的争执,不过是过过嘴瘾,在联合作战这种重大的战事面前,于魁至少得配合。
现在看来,他太相信于魁,相信的代价就是越州水师成了南州兵的袭击对象,自己还要守着所谓的协议,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不能出击。
“我呸!姓于的,算老子瞎了眼,怎么信了你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