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果然见识了得。”张布衣毫不走心的拍着马屁,欣赏着狐女。
蒲松龄闻言,面色怪异的道:“太清一脉,大多走的是太上忘情,远离红尘的路子。你那师父也就罢了,虽然走的道医,好歹也是太上忘情的路子。
你这······不仅入了儒门,还走的情儒,小家伙,你家师门的长辈确定没被气死或者把你打死?”
张布衣闻言,面色一垮,满脸苦涩的道:“晚辈也冤枉啊,当年师父意外结实了容若前辈,前辈大概是觉得师父故意引他出来的原因,离开前留下了一点有私货的小礼物。
但是师父忘情的早,没有被怎么样,却也将礼物给带回了观里,随手给收了起来。
这本来也没什么的,谁知道前些时日,晚辈一时间贪玩,无意间寻到了此物,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转了儒修,还是情儒。
师门几个前辈知道这事后,虽然知道这事不是晚辈的错,但是最后还是被赶出道观,在这凡俗瞎晃悠了。”
“哈哈······有趣,有趣,没想到纳兰性德那家伙,还有这么坑人的时候。”
蒲松龄闻言,面色先是一顿,随即发出了畅快的大小。笑了片刻,突然又戛然而止,一拍手道:
“哎呀,亏大了,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当初就不该躲着,也该来一手灵儒机缘来着。
啧啧,太上忘情道的弟子,被我等抢成了情儒、灵儒,想想就有趣。而且还没法转过头来怪谁,自己办事太糙。”
张布衣一脸尴尬间,对着蒲松龄道:“这有什么办法,我师父性子太契合门派,太上忘情太早了。
当年得了指示来一趟,都已经是师伯的原因了,要想办多细,多有人情味的找前辈,真是难为师父他老人家了。”
“嗯,你那师父,我还真有点印象。年纪轻轻的,修为也不过学徒期,就没了半点情绪波动,是个太清道的种子。
就是······走了医道,真是······不得不说,你和你师父简直是天生一对。
一个是需仁心有仁德的医生,却太上忘情,一个是太上忘情道的道士,却成了个情儒,如今更是有了伴生灵。哈哈,真是稀奇的紧!”蒲松龄越说越有趣,最后有畅快的笑了起来。
张布衣则一脸苦涩间,满脸无奈的看着蒲松龄,蒲松龄见此,更加欢乐了几分,看张布衣似乎顺眼了许多。
对于他目的性接近自己的事情,完全没半点在意了。
就这样,张布衣有意引导性,蒲松龄大笑不断的聊了许久,气氛很是融洽。
······
许久后,张布衣作别时,蒲松龄突然一翻手,丢给了张布衣一个巴掌大的木凋。
命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