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还在装病,就不请他了。
没过多久,郁新、茹瑺与夏元吉便进入武英殿。
朱允炆拿出奏折,交给三人看过。
郁新、茹瑺虽然反对迁都,但看到商人介入其中,甚至敢勾结藩王干预朝政,不由火冒三丈。
茹瑺愤然请旨:“皇上,商人如此干政,是为大不赦!朝廷这两年对其太过宽松,以至于让其放肆到如此地步,当恢复洪武时期之法,严格控制商人流动!”
郁新也阴森地表示:“朝政岂是商贾之人可干预的?当严惩,给他们一个教训!”
夏元吉审视着奏折,又瞥了一眼朱允炆,语气平和地说:“皇上,商人此举僭越过甚,不严惩不足以警戒,臣以为,只惩这三家商贾还不够,应该惩罚所有商贾!”
茹瑺与郁新看向夏元吉,反对迁都的时候不见你如此凌厉,这个时候你倒是厉害了,三个商贾的事,你直接扩大到所有商贾……
朱允炆深深看了一眼夏元吉,严肃地说:“夏尚书所言是极,商贾如此僭越,是朕这两年太过宽容,不严惩他日必犯!”
便在此时,内侍前来通报:“燕王与詹事府少詹事求见。”
朱允炆眉头一抬,朱棣与姚广孝在这个时候来是做什么?
又一内侍通报:“安全局指挥史刘长阁求见。”
朱允炆微微点头,示意三人入殿。
朱棣见茹瑺、郁新与夏元吉都在,又看了看几人手中握着奏折,就知道自己还是来晚了一些,看来想保住这三人已是不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
“皇上,臣有一言。”
朱棣问明情况之后,肃然道。
朱允炆看了一眼刘长阁,见他看向朱棣与姚广孝,知其想要奏报的事就是这两个人的事,便点了点头:“燕王叔请讲。”
朱棣肃然道:“眼下朝廷商税节节攀升,若严惩所有商贾,怕会影响朝廷商税。然有商人僭越在前,又不能不处置,臣请皇上重惩三人,抄没其家产,流放安南,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