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伊昨晚做了个噩梦。
“喝、喝。”晨伊坐起身来,喘着粗气,自己似乎一觉睡到下午。
晨伊按压着额头,“该死...怎么回事?”
具体内容,他一醒便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一些破碎的片段。
“梦到了什么...梦到了什么,”晨伊努力回忆,“对了,纳乌所,跟古言有关!”
猛地捕捉住片段,晨伊摊开手,睁开残缺虚幻的灵视之眼。
晨伊阖紧肉眼,将灵视之眼对准自己的脑袋。
梦中破碎的片段,逐渐清晰,幻象涌入大脑。
一个地精与人类混血的男人,他打扮滑稽可笑,走在黯淡阴沉的大街上,手里牵着一位妓女。
男人说完,女人愣了愣,旋即大声嘲笑男人。
男人肆意大笑,牵着她走到巷子里,脱下女人本就少得可怜的衣衫。
紧接着,晨伊和女人都瞪大眼睛。
女人惊呼着。
男人笑个不停,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小巷间。
女人尖叫着,她看见老鼠被男人的声音惊到,涌到巷子里。她双臂赶忙搂住男人的脖子。
这时,男人凑到女人耳畔,嗓音即使压低,还带着地精天生的尖利,
女人觉得自己听错了,刚刚自己的注意被老鼠吸引,肯定是听错了。
她猝死了。
男人满意地笑了,发癫地尖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