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着的巨塔便足够宏伟壮观,待他们不断接近后,那种庞然得难以想象的观感一下震撼到所有人。
男人仰起头,迎面看见宽宏的阴影。
两侧是山隘与稍高的缓坡,他们走着爬向山丘的大路。
忽地,男人预感到了什么,巨塔的阴影里好似有死亡潜藏!
“冲锋!冲锋!冲过这里!”
然而,预感来得为时过晚了。
山隘两侧,陡坡之上,如受惊的鸟儿般,一支支木弓探了出来,那些上等奴隶们,光着臂膀,没穿盔甲,排排箭矢射出,破着风而来。
哐当的响声装在盔甲上,男人身下的战马因刺痛而悲鸣,几根箭矢中在它大腿上,它垂下头,莽足劲往前一冲。
其余的骑兵也是这样冲出了密麻的箭矢,他们条件反射的俯下身子,由此躲避箭矢,少部分箭矢刺穿他们的皮甲与战马的血肉,引起人马齐齐悲鸣。
“上去,他们没有盔甲!”
男人将遮面盔扣下,扯着缰绳,抽出长剑,领着众人往缓坡上冲锋。
这些都是临时从箭塔的劳工里征召的上等奴隶,还没来得及穿戴盔甲,最前头的奴隶被来势汹汹的战马吓倒,紧接着,马背上的男人将长剑下劈。
哗啦地,血液从那奴隶的脖颈喷出。
其余骑兵见执政官勇猛冲锋在前,左手夹住骑矛,右手拔出弯刀,涌上两侧缓坡,砍瓜切菜般,将一个个奴隶兵的血肉划开。
仅仅三刻钟,那些把弓的上等奴隶们便死的死,逃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