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长瞪起眼,醉血色的脸在昏暗灯光下凶神恶煞,吐字震声道:“一成!只有一成!”
教士被喝住,狱长站起身,狠狠盯住他,眼睛要剜出肉来。
“一成主会诅咒你”他颤声留下这句。
“教士,去你的主和我的主,”狱长冷笑道:“经书里还讲,哀悼日后一个月不能喝酒,不可碰女人,去他的,我那狗日的身体碰和灵魂有什么关系!”
教士差点抓不稳木杯,只见狱长招呼几个狱卒,喝道:“你们几个,今晚也去他的主!带教士去洗衣浴场,你们搞几个,我全买单!”
早就明白两千多银里德自己无份的狱卒闻言纷纷欢呼,粗俗地推杯换盏,把酒水淋到各自头上。
晨伊遥遥看着这些,方才知道自己不是亏了二十银里德,而是六十。
“绷。”晨伊不禁吐出母语。
几个狱卒硬灌教士劣质的麦酒,把他驾着到洗衣浴场,眼下即便宵禁,周遭没有火光,但洗衣浴场里头偷偷亮着火把,又在酒馆附近,摸着黑,狱长带着狱卒教士踏进里头。
而洗衣浴场里头,常常有年龄各异的洗衣女仆服侍。
“鸨母妈子。”狱长熟捻地吆道。
把一切停住。
晨伊并无现身的打算,也没必要在狱长面前显圣。
显圣、以那带光的面貌出现、引导情绪不过是千柱云海权柄的一个部分。
“就好像打篮球只是科比的一部分。”
只是后来没找到另一部分。
晨伊熄灭灯火,已有了想法。
狱长见老鸨弓着腰掂着脚小跑过来,陪着笑脸道:“狱长大人要来洗浴?”
“不止我,还有这教士和几个小伙,叫几个最年轻的出来!”
说完,狱长丢下几枚银里德,猴急钻进洗浴的篷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