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族人,一定是殷血歌那个小野种做的手脚。莫名其妙的,十几个好人怎么就这么死了?”
“他用的什么邪门手段?我就说了,这小子勾结神孽,一定是他从神孽那里学会的邪门神通。”
“我们的族人不能白白死了,我们一定要报复,一定要让那小野种知道,得罪我们妫家的下场。”
“还有皇普笙那个混账东西,我们妫家和他们皇普家,多少也有几对姻亲,怎么大家都是仙界的大家族,他不帮我们,反而处处维护那小野种,真正是该死。”
“没错,殷血歌不能放过,皇普笙也不能让他轻松快活。”
“得想个办法,我们得让皇普笙知道,得罪我们妫家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错事。”
一众妫家长老毫无营养的在这里放声怒吼,殷血歌摇了摇头,他暗自盘算了一下自己和这些妫家长老的实力差距,无奈的让帝喾舰裹着自己,快速的向着妫家所在园林的其他屋舍行去。
一座陈设精美的小楼内,七八个修为不过天仙境界的妫家族人低声的讨论着殷血歌。他们和自家长老一样,无比愤怒的声讨着殷血歌的罪行。他们纷纷开口,指责殷血歌居然是如此的不识好歹——妫家想要弄死殷血歌,这是他的福分,他居然敢拒绝妫家的善意?
在这些妫家的嫡系族人看来,妫家想要殷血歌死,这是为了妫家更好的发展,这是为了妫家有更加光明、美好的未来。在他们的认知中,妫聖才是妫家唯一的希望,妫聖才是妫家最杰出、最优秀的子弟。为了妫聖的利益,为了妫聖的前途。为了妫聖代表的妫家的未来,殷血歌付出一点代价算得了什么?
虽然这点代价是殷血歌的性命。但是为了尊贵的、高贵的妫家能够繁荣昌盛,殷血歌不应该欢天喜地的去死么?殷血歌这个小野种居然连这种为了家族而牺牲的觉悟都没有,他真正是该死,真不愧是体内流淌着一半血妖血脉的该死的‘狗-杂-种’!
这些妫家的族人气急败坏的纷纷指责殷血歌,各色罪名不断的向殷血歌的身上扣了下来。
在他们的言辞中,殷血歌俨然是个罪不可赦的罪人,就是因为他,妫家的未来才变得黯淡无光;正是因为他。这个世界才变得如此的乌烟瘴气;正是因为他,整个仙界的无数生灵的道德水准才变得江河日下;同样正是因为殷血歌不可欢天喜地的自己抹脖子自杀,仙界的芸芸众生才是如此的多灾多难。
殷血歌就在这些妫家族人脚下一丈深的地下,面沉如水的倾听着他们的讨论。
而这些妫家的族人也是自己找死,本来殷血歌的目标只是那些妫家的高层,是那些实力强悍的起码金仙级以上的妫家族人,他并不想和这些妫家的地仙、天仙一般见识。
但是这些妫家的年轻人纷纷咒骂殷血歌。他们骂得过瘾,口风一转话题就变得逐渐不堪了。
“只不过,这野种身边的那个小妞,就是浑身冷冰冰的那小妞,到是有几分滋味。”
“可不是么?那小妞脖颈修长,双腿紧并。腰肢笔挺,分明还是处子。那小子居然没用她?”
“这才是最绝妙的。我们杀了那野种,这小妞不就是落到了我们手上?到时候哥几个一起宠爱她就是。”
“嘿嘿,我这里有一门佛门密宗流出来的大合欢术,女子的天赋根基越是雄厚。对男子的好处就越大。而且一旦施展起来,其中奇趣难以形容。我得好好的炮制那小娘皮才是。”
“嘻嘻。兄弟手上果然有好东西,但是我这里的宝贝也不少啊。看看这一瓶‘春风玉露丸’,就算你是三贞五烈的节妇,只要吃下这么一粒,也会变成荡-妇-淫-娃,随我们心意肆意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