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魔煞？”

凤九恢复人身，落在江穆面前，她手持一盏七色神灯，里面的七种火焰温暖又舒适，内敛不张扬，使人一见便心中放松。

这便是凤九的火焰道果，当然，道果以什么形态示人，那是与个人的喜好性格有关，比如江穆剑之大道的道果，就是一粒微尘，但无论怎样的形态，都不会影响效果。

此刻，凤九的那盏七色神灯内，躺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鹅卵石，上有血光莹莹，在神灯照射下，颇为神秘，也极为顺眼。

江穆盯着此物，自然听出凤九口中那略有些不以为然的意思。

此时见他不说话，凤九嫣然一笑，

“凡人喜欢谈鬼，仙人喜欢谈魔。你可知这里面有什么区别？”

“因为世上无鬼，仙界无魔，所以才可以放纵想象，自己吓自己。”

“凡人构想出来的鬼，其运行规则落在修仙者眼中，满是破绽，不值一提。”

“仙人构想出来的魔，到最后一定会发现，这不过是一种从未被发现的未知仙煞罢了。”

“魔煞真的存在，所以必然存在一个以魔煞为小道根基的魔界，这边的魔道绝对是会强于你们的仙法小道。”

“这是魔煞！”

“那没什么是不能。”

某种意义下，那种内循环，还没不能做到在局部范围内形成仙灵之气永久循环，而是假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