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天气永远都是那么明朗,湛蓝的天空,重叠的云层,微微照耀的阳光,热络的吆喝声,叽叽喳喳的鸟雀叫声,身临其境都会给人一种很吵的感觉。
没错,是很吵,最起码沈玉就是这样觉得。
书院大门那块挂着读书明理四字的牌匾左下方有一个简陋的小屋子,在旁边便是一块清澈的小湖。
沈玉便住在这里。
所谓门房的工作在书院来说其实很无所谓,帝都所有人上至老人,下至小孩都对书院有着超乎寻常的尊敬。
不正常的人进不去,正常的人不敢进去。
所以沈玉每日要做的事就是坐在屋子旁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睡着懒觉。
又是一日下午。
天边火烧云笼罩,就像是一幅上等的绸缎。
院子深处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音,紧接着整座书院都开始躁动起来,络绎不绝的人群从深处走了出来,三两成群,其中都是些略显稚嫩的年轻面庞。
沈玉没有睁开眼,依旧静静的半趟在一个枯朽摇椅之上,期间还有不少人微笑着点头示意。
时间一长,很多人都知道书院多出了这样一个年轻的奇怪门房。
“听说过些时日,书院又要开始收取年轻弟子了。”
“有趣,不知道这一次的考题又是什么,上次那所谓的善恶之说,可是难道了帝都所有天才。”
“听颜师说,这一次的题目似乎是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