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袍老者看向牧寒，深陷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光亮。

这不是看不上牧寒。

而本就是生命走到尽头所表现的样子。

牧寒沉默。

“牧寒是吧，让你进入万剑峰倒是可惜了你的天赋！”

老者笑道，但是他的笑容却无比的渗人：“不要听牧歌的话来，前往其他两座剑峰吧。”

“不能埋没了你的天赋。”

“不要陪牧歌任性了，我这条命也走到尽头了，无法教你什么！”

叶牧歌看着老者，眼中充满了一抹不忍，她轻声道：“爷爷，这次我们一定要拿到剑路试炼的第一名。”

“重新发展我们万剑峰的辉煌。”

老者看着叶牧歌，轻叹了一声：“别这么累了牧歌。”

“爷爷知道你的心思，但真的没有必要，爷爷已经是朽木之躯了。”

“余下时间，只要能够看到你开心，就知足了。”

牧寒没有说话，走到了褐袍老者面前，叶牧歌愣了一下，褐袍老者也是有些诧异。

“得罪了前辈。”

牧寒说着，便是握着褐袍老者如枯枝的手臂。

褐袍老者和叶牧歌都是有些诧异。

不明所以。

牧寒道：“毒素已经是侵入五脏六腑了……”

二人眼瞳一凝。

“不过就目前来看，虽然有些晚，但还是可以将峰主的毒素从体内剥夺出来。”

牧寒沉默了一下，笑道。

“什么？”

“牧寒你说的是真的？”

叶牧歌俏脸大变，迈着莲步来到了牧寒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