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从灵魂之塔中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攻击周围的亡灵，而是将那只剩下躯干的黑武士弄了过来，对其使用了灵魂抽取秘术。

随着一缕灵魂进入到程阳的脑海中，黑武士的记忆也被程阳复制。但让程阳无比震惊的事情却跟着发生了，那黑武士在被抽取一丝灵魂之后，整个黑色骷髅头中的灵魂之火直接消散了。

程阳解释不通这件事情，原本他以为这是这个黑武士个体的特例，但随后他又抓了一个弱小的亡灵，再次使用灵魂抽取后，对方同样挂掉了。

这说明一个问题，灵魂抽取技能并不是万能的，它或许只能对生命种族有效，而无法通过抽取灵魂控制亡灵。

至于这里面深层次的原因，程阳就不知道了，或许神灵能知晓这一切吧。

不过程阳也不是一无所获，那黑武士庞杂的记忆包含了太多东西，其中就有关于这黑武士口中所谓仪式的事情。

“这亡灵一族可真够狠的，竟然为了这个仪式，甘愿用上千万的亡灵陪葬！”程阳表情无比严肃，但让他颇为纠结的是，自己并未从黑武士的记忆中找到关于仪式更多的情报，特别是这个仪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亡灵一族的保密工作确实做得极好，就连五阶巅峰这等亡灵高层竟然都不知晓这个仪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可想而知那亡灵帝君是有多谨慎。

这个仪式确实非同小可，除了需要葬送千万亡灵之外，还需要千万生灵的鲜血。而要进行这个仪式，必须九位六阶以上的亡灵高手主持。

如果说这样的仪式还不够逆天，程阳就这不知道什么样的仪式才算强大了。

此刻，程阳也终于明白亡灵一族为何没有派高手直接攻破美洲联军的防线了，他们就是要将巴拿马运河打造出一个巨大的战场，一个绞肉机式的战场。

很显然，亡灵一族做到了，他们一直掌控者战争的节奏，让人类一方不断地投入兵力过来，同时又不断的在战场上消耗掉。

而亡灵一族也同样如此，只不过他们并未派出真正的高手参与，全都是相当于炮灰兵种的三阶初期左右的骷髅兵，偶尔派出四阶的亡灵军队，那也是坐坐样子，一旦遭受到对方的疯狂阻击，这些精锐就会立刻撤回来。

让程阳胆寒的是，现在战场两方的人员伤亡都已经达到了数百万之巨，恐怕距离完成仪式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