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候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事物在其中，潜移默化的就改变了。

何婷看着对面的江映书，没忍住客套的感叹，声音认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不见，你再回来就成大总裁了，以后我还得多仰仗你。”

江映书拧眉，听出了何婷话里对她奉承的意思。

她从来没想过，再见面何婷会说出这种话，哪怕是何婷把那句话以开玩笑的形式说出来，江映书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何婷陌生。

“婷婷，我还是我，三年而已，我们的曾经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都不止三年。”

“抱歉。”

何婷只轻声表达着歉意，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可她也没有办法。

有些关系，注定会被时间冲淡，哪怕江映书愿意，何婷自己也没那个脸面，她欠江映书的那些，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