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挺开心的,诸伏景光都没接话,他就自顾自地补充:“弗里德曼那边你以后去不去都可以,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能跟我一起来这里训练。”
“安格斯特拉。”诸伏景光忽然喊了对方的酒名代号。
“怎么了?”安格斯特拉回头看着他,“你下午有其他事?”
“你……”诸伏景光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冒险,但他还是问道:“你有没有杀过人?”
“当然杀过,我可是行动组的成员。”安格斯特拉一副“你为什么要问我这种白痴问题”的奇怪表情,“组织里除了研究项目的成员,其他人不管是有代号的还是底层,手上基本都染过血。”
“那你第一次杀人……是在几岁?”诸伏景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
安格斯特拉看着他,表情更加迷惑,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七岁。”他用无比平静的声音说。
“一男一女,两个成人。因为儿童的力量难以与大人相斗,再加上我那时没枪,采用的是毒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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