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枪管里发出的声响,而是安格斯特拉拔出枪管后自己发出的拟声词。
第五发依然是空的,没有带走他的性命。
安格斯特拉从口袋里摸出湿巾纸,小心地去擦拭枪口,把上面的唾液都擦干净。他把湿巾纸收回另一侧口袋,没有直接扔桌上或地上。
安室透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觉得自己对组织的认知又被刷新……难道组织里都是这样热爱玩弄性命的疯子?
“游戏时间结束。”安格斯特拉没有把左轮手枪放下,只是回头看向安室透,“接下来我要工作了,麻烦你出去,把门给带上。不许偷看,不许偷听。”
“很抱歉弄脏了你的枪。”他说到这里一顿,又补充一句,“下次我会还把干净的给你。”
“……”
安室透不在意枪,他只是对自己被赶出去感到不甘心,他真的很想留下看安格斯特拉的审讯过程,想知道他到底有哪些其他手段……但就他刚才的表现,他真不敢做出什么触怒他的举动来,这小疯子看着比动不动就杀底层成员的琴酒还难以沟通。
在他退出房间的时候,他看到安格斯特拉对着房间里的监控开枪,将唯一的摄像头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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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白夜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甚至能用好说话来形容,但一旦涉及到他的个人财产——比如他的钱,比如他的奖励点,比如他的其他固定资产——他就会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疯狂又极端,还有相当残暴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