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守一。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安室透下意识转头看向身边的发小。
那是诸伏景光七岁时发生的案件,他的父母被外守一杀害,他被母亲藏在衣柜里才躲过一劫。
年幼的他受到极大刺激,患上轻微的记忆丧失症,同时得了失语症,直到被东京的亲戚收养还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
凶手一直潜逃在外,直到两年前才被抓住。
作为发小,安室透很清楚诸伏景光来东京后的经历,虽然收养他的亲戚都是好人,但到底比不过亲生父母。
明明当时摆出一副老实忏悔的样子,现在却逃狱出来……
安室透暗暗咬牙,他已经不是当时那个单纯热血的警校生了,如果外守一此刻出现在他面前,他能毫不犹豫地送他下地狱。
这家伙不仅是诸伏景光的杀亲仇人,而且在当时看过他们身穿警校服的样子,如果他们遇到了他……
汽车收音机仍然在播放这条越狱新闻,记者清晰的声音正在一点点叙述当年发生在长野县的惨案。
对外人,这只是一起无关的案件,可这里还坐着一个亲历者。记者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往他伤口上撒盐。
他不能流露出一点异样的情绪,甚至都不能换频道,因为坐在他们身后的安格斯特拉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如果坚持去换频道,或许是引起对方的怀疑和更多的关注。
“东京监狱防守竟然这么脆弱?”
安格斯特拉没有在意案件,而是在好奇这人为何能逃脱。
新闻里没提到那对被杀害夫妇的姓氏,安格斯特拉的关注点也不在案件上,安室透松了口气,驾驶着马自达在路口处拐弯,在一个超市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