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血流了出来,伤口被二次伤害的俘虏死死咬牙,更加剧烈的挣扎。
现在才开始感觉到痛了吗?
安室透笑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追逐过安格斯特拉的猎手反变成猎物,在他的面前垂死挣扎,笑得开心极了。
“好了,先生。请你不要乱动,我想试试——能不能能用这样的小刀,去挑出你脚上那颗子弹……”
水超过了俘虏的鼻子,渐渐上涌到了嘴巴。
他对准伤口按下去,熟练向一侧割开,就像在处理一块全生的战斧牛排。刀锋碰到了骨头,他贴着向下,用力一刮——
“!!!”
俘虏控制不住地张大嘴巴,可他发出的不是呼喊,水迫不及待地冲入他的口中。
安室透冷眼看了一会儿,才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拽出水中。
主菜之后是点心,安格斯特拉很喜欢甜品,他必须好好准备……做个巴黎很流行的车轮泡芙,中间放开心果酱,味道必须甜,就像小上司对他的笑容那样甜蜜。
“先生。”他微笑着,“现在您愿意说了吗?”
俘虏连连咳嗽着,脸上分不出是水,还是他呛出来的眼泪和鼻涕。
“我……咳咳……只是听耳机里的指挥——他说……咳……他说你们往最左边去了!!”
“他是谁?”
安室透耐心得像是教导小朋友说出1+1等于几的幼儿园老师。
“他姓……他姓马丹!他出了一大笔钱,让我们活捉那个瞎掉一只眼睛的小鬼!”
安室透佩戴的通讯耳机里传来朗姆的声音:“可以了,安室君。”
“……好的。”
安室透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他直接松开手,让手里的脑袋重新坠落到洗手池的水中。
他看都不看那里一眼,转身看向戴吉利。
——这个曾经企图烧死他的代号成员,已经被彻底吓傻了。
安室透不讨厌他,正是戴吉利炸了他的房子,才让他有机会和小上司同住一个屋檐下,这样一看,他还得感谢他才对。
于是他客客气气地发出邀请:“戴吉利先生,如果有空,你愿意陪我去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