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顾夕颜最先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还亲在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上,她心虚之余,手忙脚乱推开木柜门。
她本想钻出木柜,却发现自己跟周暮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姿势暧昧得让人无法直视。
要死了,她这样算不算把周暮两辈子的清白毁得一干二净?
不只是顾夕颜窘迫,手足无措,周暮的境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这辈子哪有什么跟女子打交道的经验,更何况还是这样的亲密无间?
少女软绵绵的手掌还在他身上“乱摸”,他再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深深呼吸,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姑娘先出去,不急,慢慢来。”
顾夕颜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还不规矩地摸在周暮的胸口,她连忙缩了手,轻声应喏,又费了一点功夫,才小心翼翼钻出木柜。
明明是秋天,她却香汗淋漓,小衣因汗意黏在背上,难受得紧。
这个秋天,真热啊。
她不敢回头看周暮,快步走出小木屋。
待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她那颗狂跳的心还在躁动。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指,告诉自己不能对周暮产生邪念。
那个男人是高山白雪,前世就孤身一辈子,不曾娶妻,他就是个不婚主义者,这样的男人再好再迷人,也只能仰望。
若对周暮产生邪念,那是对这人的亵渎!!
待她作好了心理建设,周暮也从木屋中走了出来。
顾夕颜悄眼看向周暮,只见他背光而立,一身清正,明明站在屋檐的阴翳中,却如同立于骄阳下,光明而又温暖。
是啊,这个男人如此尊贵,乃高岭之花,哪是她这样的女子能高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