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不会喝酒没关系,我教周兄,包管帮周兄训练成海量!”许言卿很快又在脸上堆满笑容。
周暮却没再看他,像是沉浸在公事中。
这让许言卿感到挫败。
怎么会有人油盐不进?
想他交友满天下,这京城的贵族子弟哪个不与他结交?只有眼前这位周大人,不识变通,不通情理。
之后许言卿又说了一堆场面话,周暮却不再给他一个眼神。
若是往常,许言卿早就拂袖而去,但事关他下辈子的幸福,周暮再冷淡,他也必须忍。
许言卿自顾自又套了一回近乎,没得到周暮的回应,只好先去忙自己的差事。
他在下值前就等在官署门口,一眼看到齐致远,立刻上前去套近乎。
齐致远被许言卿三言两语唬弄了一番,等到他反应过来,齐致远已经上了他们的马车。
周暮出衙门之时,就见齐致远一脸颓丧地看着自己:“公子……”
“怎么了?”
周暮一掀帘,就看到坐在马车上的许言卿,这个人正眉眼染笑地朝他招手:“我今日乘坐一下周兄的顺风车,周兄不介意吧?”
周暮定定地看着不请自来的许言卿,许言卿却是个厚脸皮的,坦然回视:“周兄请上来。”
以前周暮没跟许言卿这样的人打过交道,他迟疑片刻,终还是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许言卿跟周暮热聊起来,末了他才导向正题:“我待会儿去周兄府上坐坐,周兄顺便请我用晚膳,这幅画就当是我蹭饭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