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轻吐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他自己是在瞎折腾,毕竟,这些看似简单的器具,价值着实不菲。
木人桩自然就不说了,木为铁木,木质极其坚硬,自然也颇为昂贵,再加上裹着几圈的厚麻布,算起来也是不少的钱财。
那看起来不咋地的吊球更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每一个吊球,都是用蹴鞠的球临时改的。
蹴鞠在这个时代,本就是富贵人家的运动,用来蹴鞠的球,自然也是价格不菲。
十数个吊球,可是让楚牧颇为肉痛了一番。
前前后后加起来,这折腾一番,便是数十银的钱财如流水。
真瞎折腾了,那他就等于两个多月白干了。
思绪之间,楚牧却是蓦然回想起前世。
若在前世的话,他恐怕怎么都不会这么雷厉风行。
不计代价,说做就做,前世那苦逼社畜,也永远都不可能如他现在这般洒脱。
“现在也挺好……”
楚牧莫名有些黯然,囔囔自语着。
“呜呜呜……”
细微的呜咽声响起,楚牧低头,却见那毛绒绒的狗崽子正昂着脑袋蹭着自己裤脚。
“差点把你给忘了!”
楚牧恍然一笑,一把抓起狗崽子,快步走进了伙房之中。
昨夜的剩饭剩菜还剩不少,倒在饭盆中,狗崽子立马迈开小短腿,一扭一扭的跑到饭盆前,噗嗤噗嗤的吃着,显然是饿坏了。
楚牧依旧在灶前忙活着,给自己准备着填肚子的饭食。
只有他一人,倒也没啥讲究,随便炒了两个小菜,煮了一点米饭,便在这灶前应付起来。
饭饱简单收拾一下,楚牧便回到卧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