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风血雨……”
楚牧喃喃自语,视野之中,那土黄色的矿山,似乎已笼罩了一层血色。
尽管不知其中缘由……但似乎,也不难猜出。
毕竟,曾经还算是安宁的矿山,他在其中执守,就没少担心造反这种事的出现。
他翻阅各类书籍,其中描述的南山铁矿数次民变,也印证了他的担忧非是杞人忧天。
而眼下的南山铁矿,较之曾经的南山铁矿,两者还有可比性嘛?
曾经的南山铁矿,好歹,也只是挖掘正常的铁矿,生命危险,很大程度上也只是意外。
而这段时间,那可就不是意外了。
那一日,数百尊冰雕,那莫名的寒意,眼下,尚且还历历在目。
这么久过去,那戒严的矿场,又埋葬了多少性命?
眼下,又将埋葬多少性命?
楚牧摇了摇头,不愿多想,也懒得关注。
退入院中,伸手,将院门合上,外界之喧嚣,随着院门的关闭,亦是消失在楚牧视野。
似与世隔绝,楚牧的心,亦是莫名的安宁了许多。
喜静,不喜动。
前世今生,皆是如此。
楚牧觉得,他这般性子,在为人处世之上,或许颇有缺陷,但在这修行路上,应该比较契合。
耐得住性子,扛得住寂寞。
修行,不应该就是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