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白绫血书之人,看着一道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换上了悲愤的表情。
“九云道宗和太平禅院的强盗不是人,伤天害理无恶不作,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声声泣血的控诉起来,从两个强盗强取豪夺,讲到了两人越来越无耻,开始扒人衣服,扒人毛发,让洞天之中的所有修仙者苦不堪言。
太平禅院的和尚们眼中浮现喜色。
这是哪位弟子,竟然如此强悍,和九云道宗的一人联手,就能压的整个东胜神洲的年轻一代抬不起头来。
实在是了不起啊!
九云道宗方面也差不多,面上有光的传音议论着,是哪位弟子有这等实力,回头必须重点培养。
看到有人望来,稍微收敛了一些,心头又浮现忧虑。
洞天之中的机缘各凭本事,强取豪夺还能说得过去,但扒人衣服、拔人毛发太过恶劣,若是被坐实了,这位天才弟子的名声就毁了。
“白绫子”讲完了省略了一些不重要内容的过程,悲呼一声:“诸位前辈,还请为我们做主啊!”
在场众人听到自家弟子遭受的屈辱,眼睛都红了,霎时间群情激愤,将矛头对准九云道宗和太平禅院的长老们。
“九云道宗、太平禅院的诸位,你们必须要给个说法!”
太平禅院达摩堂长老明心,一个脑瓜子锃亮的和尚站了出来。
“阿弥陀佛,诸位道友,还请戒躁戒怒,如此容易伤身体,贫僧关心你们并非是怕了你们,而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洞天之中各凭本事,这是他们的本事,你们要的哪门子说法?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