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德内梭尔殿下,我们陛下不胜酒力,失礼了!”阿道夫·海因里希对德内梭尔二世点点头,也不等他说话和枫林·幽兰拖着罗兰就走。
“这就醉了?这不是好好的吗?果汁能喝醉人?”德内梭尔二世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一旁陪同他的霍尔法此刻已经正襟危坐了,他注视着盘子中的烤肉,仿佛那烤肉上有金子一样,他恨不得刚刚自己没有听到那番话,那都不是要命的问题了!一个国王教一个王国未来的宰相推翻另一个“国王”……
……
“您疯了!那话能说出口?”阿道夫·海因里希摇晃着罗兰的肩膀,眼中写满了恐惧,阿道夫·海因里希很想扇着罗兰的脸问问你是怎么做到从一个国王的角度去诱导一个忠于王国千年的家族去造反的?这种家族不是国王的最爱吗?忠心耿耿的狗腿子,是国王拉了坨大的后的最佳洗地人。
“啊?有问题吗?占着茅坑不拉屎千年早该给他踹下去了吧?帝国要是有这种情况……不对!选帝侯们不会让这事发生的!”罗兰一想,别说千年了,没皇帝一个礼拜帝国议会就要跳脚喊天诛国贼了。
显然罗兰低估了这件事的影响力,在封建时代的背景下,封臣和封君靠得就是人性的道德水准和自觉性,双方都在赌彼此的善良!可以说是道德底线的顶峰时代了!罗兰这话无疑是作为受益者来打破自己最舒适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