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昨天那间咖啡馆，依旧是同样的包间，同样的咖啡和点心。

这次先开口的，就变成彼得了。他急躁地说道：“众所周知，九头蛇早就在二战的时候被美国队长消灭掉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编造我父母的谣言，到底想干什么？”

“消灭掉？”托马斯放肆地笑了起来，“哈哈……砍掉一颗头，就会长出两颗，九头蛇永远不会灭亡！”

他从随身的包里面掏出了一份档桉，递给了彼得。

彼得一把接过，展开来看，只见上面轻轻楚楚地记录着理查德帕克和玛丽帕克夫妻二人的履历，几乎和他昨天在神盾局看过的一样。不过这一份，又多出了二人在九头蛇受训的经历。

档桉里面，还有受训时候两人的照片。证据确凿，铁证如山，难以驳辩。

彼得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手中的档桉散落了一地。

他现在只觉得呼吸急促，看东西天旋地转，脑袋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托马斯悠哉地喝着咖啡，一句话都没说，一直耐心地等着对面的彼得恢复冷静。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彼得的脑袋终于清醒了点。他捡起地上的档桉，仔细翻看，试图寻找其中的漏洞。

但是即使他有惊世智慧，大脑堪比量子计算机，但是面对这些档桉，他也找不出来漏洞。

彼得脸色苍白，哆嗦着，拿着那份档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托马斯放下咖啡杯，身体前探，紧紧地盯住彼得的双眼，道：

“一天是九头蛇，一辈子是九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