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提护城河公司，不过波普小姐多思考一下，肯定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除非她干的坏事太多、得罪的人太多。在副市长致辞的时候，她的状态就不好。而在之后开始的酒会上，原本应该作为“女性代表”而多去与女性金主或者金主的女性伴侣进行交流，她就显得更加局促不安。过了一会儿，她以身体不适请了假，匆匆回到楼上房间，将自己的安保队员聚拢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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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有不好的预感。护城河的人可能要对我下手！”不得不说，波普小姐的脑子还在正常运转，很快就找到问题的关键点。“这件事上，瓦特不会为我挡刀，我只能靠你们。有什么建议吗？”

有人建议波普小姐给护城河公司的负责人打电话，问问他们想干什么；最好直说自己如果出了问题，护城河安保公司就是罪魁祸首，让他们投鼠忌器。波普小姐想了想，觉得确实不能总晾着护城河公司的人。这个时候只要拖一拖局面，等议会那边通过，她手里就有制衡护城河公司的力量，便可以一边玩平衡游戏、一边收取两面利益。

她拿起电话来，还没开始拨号，就有一个呼入电话。号码来自她的司机，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地下车库清洗和照顾车辆。波普小姐微微皱眉，然后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她着急和护城河公司的人打电话，因此语气有些不善。

“我，小王，我在楼下。这里有个人想要和你谈谈。”电话里的声音略有些颤抖，显得相当紧张。

“什么人？有预约吗？长什么样？”

“没见过，没预约，长得……”司机顿了一会儿，好像花了几秒钟上下打量对面的人，然后穷尽自己的修辞能力，用一句话进行总结：“他长得很严肃。”

波普小姐一头雾水，训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他说他要上去了。”电话随后被挂断，再拨过去，便提示对方没有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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