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老廖点点头。

东方凌微皱着眉头，声音平静的几乎不带一点感情色彩，“根据刚才的询问，所有在现场的人都曾提到说过，有一段时间觉得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这点也能从刘罄楚的动作和表情中清楚的看出--他并不想走到死亡地点，而是被某种力量控制住了。同样，冉娇在被杀时站立不动，游柯术杀人时奇怪的动作，我认为都可能是被这种力量控制住了。”

东方凌想了一下继续说：“结合他们被控制后的动作和脚上的血点，可以推测这种力量是经由地面，而后刺穿被控制人的脚底从而控制这些人的。”

老廖点点头，随即问道：“那你认为谁是操作这种力量的人？”

东方凌转头看向南宫燃，“我同意南宫的想法，顾莹的嫌疑更大。”

老廖想了想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是顾莹到底是怎么做到？”三人互相看了看，东方凌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说：“看来我们要好好和这个可怜的女孩谈谈了。”

老廖点点头说道：“好，我去叫她。”

当顾莹走进帐篷时，东方凌和南宫燃都在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

顾莹依旧穿着视频中的那身黄色的戏装，头上依旧带着那个已经散乱的假发髻。她脸上原本精致的妆容已被泪水冲刷的一团凌乱，两条黑色的泪痕挂在一双麻木而空洞大眼睛下面。俊俏的小脸因为一侧肿胀还显得有些扭曲。

被老廖带着坐下后，两只无神眼睛只是直直的看着前面，表情木然，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丢掉灵魂的木偶。

东方凌对老廖使了个眼色，老廖开口问道：“你是叫顾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