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围四座石碑转了一圈，再次回到中间那块漆黑的石碑前。

徐冰看着眼前的空碑问李杰：“杰子，你说这破面具到底有多少个？算上赵成的那只这都有六个了。”

“我倒认为没有那么多。找成的那只可能就是这青石上丢失的那只。”

“你说原本在这个石头上的面具就是赵成的那个？”

“有这个可能。”

“但是，他不是说他是在一个巨大的石头祭台上拿到的吗？旁边还有那把要命的匕首，还有一只装血的碗。”

“嗯。赵成的那只面具可能既存在这里，也存在于张成去过的那个地方。”

徐冰炸了眨眼，苦笑着说道：“说的很好，很高深。你是说同一件东西同时存在于两个不同的地方？”

“嗯，是这个意思。”

“这怎么可能？”

李杰耸耸肩说：“为什么不可能？”

“。。。。。。”

李杰看着眉眼皱到一块满脸疑惑的徐冰，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只是我的感觉，也可能是我错了。”说完绕过正中的那块石碑向着纸鹤的方向走去。徐冰低头看了看那个空着的青石供桌用力的摇摇头，紧走几步追上前面的李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