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扈轻转身就走头都不回。
瀑布下已经冷成这样,瀑布上头还不知怎样呢。
她飞速往回,甩着右手上的冰,感觉不太妙。她大概真的冻伤了。尤其右手之前被剑意所伤,伤口没有长好,被寒潭水汽钻进去,她现在四肢百骸都冷得直打摆子。
灵力加速运转都没维持住她越来越低的体温。
飞出寒洞,扈轻已然嘴唇都变得冰白。忙找了个山头的阳面,晒着太阳逼寒气。
扈轻打着哆嗦,还有心情与绢布玩笑:“女孩子家,一定不能寒气入体呀。”
绢布不懂这里头的梗,女的男的,都不能让超过自己承受极限的寒气入体,不然都是死。
他说:“逼到一处,看能不能炼化掉。”
扈轻:“寒气克我。”
绢布说:“自信些。你能生出扈暖这个冰灵根,寒气能克你什么?”
扈轻大受启发:“对啊,我这就把寒气逼到小肚子。”
绢布:诶诶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怀个寒气的胎?
扈轻当然不是要怀胎,她只是想到丹田就在小肚子嘛。她丹田里那么多灵力呢,把寒气逼进丹田,看寒气还能怎么办。
要其他人知道,得夸她一声头铁:人家生怕异物、危险进入丹田,你倒好,生怕进不去吗?
这就是没人指导的野路子,想干啥干啥,莽得一批。
绢布没拦着,反正她一直这样,区区寒气,死不了。
扈轻盘腿向阳,调集灵力裹住经脉里的寒气往丹田里拖。
识海里小伙伴们很懵。
魔皇令问那两个:她是傻吗?不是有那团火?让它出去转一圈什么寒气不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