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医书早有记载,分娩必然会在母体留下痕迹。”心香信誓旦旦。
扈轻脚趾勾过衣服飞快穿上:“尽信书不如无书。你信书还是信你亲眼所见?”
心香摸着下巴一副研究者姿态:“不可能呀,我的医书可是一位医圣所留。”
扈轻无奈:“师傅,我们是修行者呀,我这身躯,毁了生生了毁不知多少次,纵然有痕迹也在毁毁生生中磨没了。”
韶清溪附和:“就是。你只看过书,生产过的女子你见过几个。”她朝扈轻点点下巴,“这样的,见过几个?”
心香一想也是:“我第一次给女子检查身体。”
室内再度一静,所以——你给非女子的检查身体是怎么回事?
眼见八卦中心转移到心香那里,扈轻无语至极的爬起来。真是,哪有强扒徒弟衣裳的,她可不是挑战纲常的勇士。
呼啦,一群女人又围过来,伸着大脑袋:“我们可爱的小孙孙在哪?”
扈轻又坐下,盘腿:“哪一个?”
众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暖暖。”
“花花。”
“珠珠。”
“彩彩。”
扈轻抬手示意停止:“扈珠珠是侄子。”
“都一样,都是小孙孙。人在哪呢?”
扈轻摊手:“我也不知道呀。”
下一秒,一群女人娥眉倒竖:“孩子都不见了你还有脸呆在家里?”
扈轻:“...”
就是说,我已经不是你们唯一的宝了吗?
江步摇雀跃:“自家血脉,岂能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