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是说,咱们人族男性,包括其他种族大多数雄性,天生受限,不能亲自体会孕育生命的过程,比女子,天生少一个感悟生命规则的契机啊。”
大家:“.”
这是什么清奇的发言?
一肆一副反应不过来但莫名钦佩的模样:“我倒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你能想到这个,比我强。”
三今:“可,女子因孕育而身体受损、修为跌落——嘶,所以她们有这个契机也是应该呀。”
扈轻深沉点头:“从女子孕育生命,我们要反思天地孕育万物,女子受损,那天地会付出什么代价。为人子女应尽责任,与生而为灵要为天地做的义务。穷极一生,都不能偿还啊。”
一肆等人:“啊——有道理好有道理。”
而且其他人:好装…
扈轻说回前话:“所以就这样嫁过去了?那以后还能回寸中界吗?”
一肆叹气:“应该能吧。那一家很…传统,生怕阿帛不负责后头又跑,当着我们的面逼着阿帛和他一起发誓,等孩子生下来,一起去拜见长辈,定下名分,还要重新办喜宴什么的。那一家子简直不正常,麻烦得很。”
扈轻想象了一下,打了个哆嗦:“阿帛姐就这样被缠上了?”
一肆等人:“可不是嘛,太可怕了。还说什么一生一世,去特么的谁要跟那么古怪的玩意儿一生一世。”
扈轻:“所以,究竟是哪一家?等出去,咱也去走走亲戚,找着机会带着阿帛姐一起逃。”
众人眼睛一亮,太可以了。
“那家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们是哪一族,姓云英,那男的叫云英怜,一个大男人叫个怜,站都站不直,哭哭啼啼,根本不像个男人。”
啊,这,扈轻无法想象,这个名字,还有形象,确实…很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