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不懂:“你的长处不是炼器?”
扈轻:“多门手艺多条路嘛。以后你也别闲着,看看能学什么就学什么。”
绢布:“”我一个器灵我学什么?
高大的城墙上透明结界隐约可见。结界高不见顶,纵不见深,从灵舟往下望,城内建筑拥簇,又有阔朗风景处,纵目望不见另一头,厚重巍峨的城墙将一片头顶白雪的山峰也圈了进去。
可见这城池浩大不是宝平坊可比。
一路顺利进城,食馐的运货灵舟有特许证,可在城中飞行。直飞到扈轻先前望见的雪山脚下一派繁华而雅致的地方才落下。
众人先忙着交货,忙完了才有人来领安静呆在外边的扈轻进去。
“正好汉爷在,他最好说话。等会儿见到他你恭敬些再装装可怜。”
扈轻:“多谢。等我拿了工钱请大家喝酒。”
“那可说好了,放心,大家不喝贵的,有心意就行。”
虽说乐于助人是自己品质好,但谁不想自己救助的人懂感恩而不是反口咬的蛇呀。
汉爷是富态的老头儿,鹤发下一张团团和气的圆乎脸,面色红润一丝皱纹也无。再看他饱满的精神劲儿,便知这头鹤发和“老朽”的外形,纯粹只是个人爱好。
后来熟了汉爷和她说,说他长得太好,故意变老些,免得那些不矜持的女仙们影响他专心搞事业。
扈轻半个字都不信。
就像他此刻,背着手挺着肚,努力缩紧那两条粗短的眉毛好使自己吓人些,可惜,他的圆乎脸再怎么端着也不吓人。
多和蔼的老人家呀,和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样可亲可爱。
扈轻一颗心放下半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