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颔首,“您说的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身为一族之长,威信自是足足的,让人将话传出去没多久,大家便分工行动起来。
彼时,朱圆圆正在师父那接受教育。
“你看看你,包扎得这般紧,是想把他胳膊弄废?还有那里,止血散敷得太少还在渗血也不管……”
毛病挑出一大堆,最后得出结论,“再忙也得记得自己是救命的,必须仔细,不能有丝毫马虎之处。”
朱圆圆肃着脸认真点头,“师父说得对,我记住了,以后一定会注意。”
“记得就好,”胡音冷哼,“既然想做大巫,那就要有足够的本事,不能膨胀,不能因为点小成就而自傲。”
朱圆圆觉得自己有点冤,她没有膨胀,也没有自傲。
上药包扎时粗暴了点是有错,可救命要紧,这错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坏心眼的猜测,莫非师父觉得她有篡位资格了,准备对她进行打压?
“又发什么呆,”胡音忍不住咆哮,“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有有有,”朱圆圆小鸡啄米般直点头,还很有心机的把师父数落她的话重复一遍,连表情都模仿到位。
胡音,“……”太难了!挑来挑去,竟挑了个活宝当徒弟。
围观伤号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却没想到乐极生悲,把伤口崩裂了,疼得嗷嗷叫。
别说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在不需要坚强的时候,直率的雄性兽人也会喊疼,根本不觉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