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亲娘毫不留情的毒打,躲都不能躲,否则……
偷摸瞅了眼亲爹,眼里杀气好重,他都无法直视,只能选择自闭。
“你乖点,”朱红慢悠悠走近,安抚性拍拍伴侣的背,“跟幼崽抢食的想法以后可不能有。”
朱勇猛委委屈屈,“我没想过。”
“你刚才不就在想,”朱红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待在肚子里的崽也是崽。”
朱勇猛,“……”大意了!
收拾完不听话的儿子/伴侣,大获全胜的俩成年雌性手牵手进了堂屋,围着摆满食物的大石台坐下,异口同声道,“吃饭。”
吵归吵,闹归闹,吃饭最重要。
朱强却没急着坐下,“大巫呢?怎么没来吃饭?”
“不知道,”朱圆圆也很疑惑,“我去看看,怕不是忙得忘记饭点了。”
话落快步出门往斜对面的山洞走去。
正如她所想的那般,胡音正忙着将晒干的草药装进干燥的兽皮袋里,再摆放在木桶里密封收藏,免得湿气太重,浸入桶中。
可保护工作做得再好,这些草药也保存不了多久,因为南方的雨雪天气湿气太重。
上一年雪季,胡音就是对环境的认知太少,没及时发现草药返潮,导致霉变了好些,让本就不够用的药有了更大的缺口。
“师父,先去我家吃饭,”朱圆圆建议,“今天的雪不会很大,还能出门,下午我陪你一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