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有哈莉在旁指导,你成功的几率会更高。”沼泽怪物道。
康斯坦丁面上一阵阴晴不定,“我不想骗泽德,可这是最好的选择,唯一的选择......”
......
一周前。
伦敦,一处小巷的墙角。
乌云遮天,朔风砭骨,阴湿的寒风里像藏了一把把锐利的手术刀,时刻准备钻入人们的皮肉。
“这是最好的选择,唯一的选择,我没有错!”
康斯坦丁呢喃一句,眼神迷离地仰起头,右手空酒瓶高高举起,瓶口朝下,却没流下一滴酒。
“哐当!”他骂骂咧咧将瓶子扔掉,摇摇晃晃从墙角爬起来,一不小心就踩在地上的几个空酒瓶上,身子向前滑到。
“噗通——”他摔在湿冷的水泥地面,脑子更迷糊了。
“约翰怎么混成这样了?”
心口破了个窟窿的本杰明,蹲在边上,试着用手指戳他脑袋。
“可怜的约翰,谁夺走了你俊俏饱满的脸蛋?”半融化的安玛丽,怜悯地说。
弗兰克提着自己脑袋,笑道:“他的心性还是差了哈莉一些,嘴上说得好听,真到做的时候又开始纠结。”
“约翰,别自暴自弃,别放弃你自己,至少你还有爱。你还有泽德,她爱你,别告诉我你不在乎她!”脸上布满淤痕的老人劝道。
“这哥们脑子有点问题呀,是哪位?”弗兰克问。
“你好,我叫帕默尔·雷,约翰的朋友。”老人和善笑道。
“我说你脑子有毛病,你还朝我笑?”弗兰克古怪道。
老人继续笑道:“小哥,你真帅气,是我的菜,我能容忍你的无礼。”
“艹,你还真是约翰朋友!”弗兰克嫌弃地躲开几步。
“雷,你不知道约翰在纠结什么吗?他就要对泽德出手啦!”本杰明道。
“什么出手,我怎么不知道?”雷茫然道。
安玛丽道:“他不是法师,思维不如我们活跃,记忆也经常丢失。”
康斯坦丁呻、吟一声,抬起头,叫道:“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吵得我脑壳痛!”
康爸靠过来,叹息道:“约翰,别再折腾自己了,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他身体洞穿七八个钢丝晾衣架,右手掌和脑袋串在一个衣架上,左脚又和左手臂串在一起......很古怪的姿势,表情也很痛苦。
“我最不想看到你,滚,滚回你的地狱去!”
康斯坦丁低吼一声,康爸嗖的一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