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该是知道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魔星吧?它们也是神煞。只不过庙中这些煞气是无数人的残念所化,对常人无碍,但对修道中人却是仇视的。”
“为何?”
“我也不清楚,但能猜测,太师麾下能人异士颇多,办法也是他们想得,说不得有控制的法子。”
听着这种不是一个阶层的内容,顾言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做为局外人,顾言有个疑惑,如此恐怖的神煞,如果受人控制,若这个人突然间想要造反作乱,那颠覆皇权岂不是轻而易举?
刘大川见顾言陷入沉思,大抵猜到对方想到了什么,勉强的笑了笑。
“顾公子不见我绣衣司?绣衣司有皇权特许,天下九州都在绣衣司监视之下,想要作乱,恐怕难办的很,不说我等守夜之人,提灯、跨刀、虎帐,御阶前都是龙虎之士,凭龙虎气就能克制一切邪祟。何况天子乃真龙,方圆数十丈,一切术法难近丝毫。”
“我不关心天下事,只想如何……”顾言抬了抬手,然后按下去,“平了夜幽山!”
“顾公子如果这样想,那入我绣衣司,刘某虽只是一介地方守夜,但也可做保引荐。”
汉子见顾言不说话,靠近过去再次拱起手。
“顾公子虽有奇遇,可终究是一个人,夜幽山中到底是修道之门,想要对付恐怕不易,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不知绣衣司对修道中人了解多少?”
顾言不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公子哥了,归根结底曾经最吸引他的东西,变成了仇恨的东西,一切都变得小心翼翼。
什么长生久视,飞天遁地,到的真正失去亲人后,感觉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刘大川皱着眉,认真思索,陷入记忆里。
“据我所知晓的,修道中修为低浅之人,一曰明心,又叫心智开悟之兆;二曰抱丹,丹田开垦,屯气为丹,常见下腹微鼓,有气抚动。
上面还有结印、和阴阳两层,二者如何,我不知,但听闻可从外貌窥见一斑。结印手指练得修长纤细,阴阳可见眉心一竖,双目含有神光,凌阳的同僚传讯说,公子之前就被拉入阴阳界,那青阳派老祖恐怕已到了可分阴阳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