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际,就是要尽快找到人。
这短短两三天,绣衣司人手尽出,顺着当日那条河,分散到各个支流,就连小河渠都没放过,甚至人手不够,还让附近县衙帮忙拿着画像到处寻人。
马蹄踏着街道夯实的硬土‘哒哒’的走着,两人说着话,稍微走在前头的斐胄忽地勒了勒缰绳,口中‘吁’了一声。
抬起指去前面一个穿着捕快服的身影,“去将那捕快叫过来!”
一个提灯闻言,促马上去,将斐胄指着的那个捕快从街边一个摊位前叫来这边,这人起先又不爽,可看到对方拿出的文告,连忙泛起谄笑,朝诸人拱手。
“诸位叫卑职过来可有什么事吩咐?”
“你腰间此物哪里来的。”斐胄的视线落在捕快腰间一块悬着的牌子上,还没等捕快解下,已有提灯过去一把将其夺过来,递到斐胄手上,正是绣衣司腰牌。
那捕快眼尖,也是一眼看到这些人腰间悬挂的牌子与他这枚一样,连忙道:“是从杜家拿的,与小的无关。”
斐胄眯了眯眼睛:“杜家?”
一旁的顾拜武察觉这枚腰牌可能是自己儿子的,顿时着急的拔出刀,“快说那杜家在哪儿?!”
“杜家现在已经没人了,家里都已经死干净了。”
那捕快不敢隐瞒,连忙将杜家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他们是公人比外面听风就是雨的百姓要知道的详细许多。
一五一十的经过讲出后,捕快赶紧补充道:“不过杜家还有一口人在的,是杜老爷的私生女,也住在这集子里,那管事的昨日还打过她,捕头眼下正带人过去!”
糟了。
听完前因后果,结合腰牌在杜家,斐胄心里咯噔一跳,这些捕快不是去找死吗?他将令牌一收,喝道:“带路!”
那捕快连连点头,压着刀柄转身飞奔起来,身后一众绣衣司骑士促马扬鞭,一声声“驾!”的暴喝声之中,在街上奔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