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轻易不能得罪的老头都走了,营帐里就留下了羽林卫的人。
那医师看看营帐外,看看病床上的官兵,又看看指挥使于马。
“指挥使,这……”
于马愤愤的一跺脚:“山老的话没听见?给本将看护好了,若是出了差错,本将唯你是问!”
说完之后,他也领着人赶了出去。
这时候,这位执掌亲军羽林卫的指挥使,已经在想自己给孙成提到百户的位子上,是不是赏的抠门了些。
而已经一路马不停蹄当皇宫赶的山永年等一帮太医院的老头,这时候走的是气喘吁吁。
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落后的一位老者一手撑着膝盖,张着嘴伸着手:“院使!院使!慢些走,老朽撑不住了……”
同样是走的面红耳赤的山永年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身后一帮情形相差不了多少的老兄弟们,面上带着焦急:“这是天大的事情啊!老夫如何能不急。若是当真无错,那淮右郡王此番举动,便是功在社稷,功在天下黎民,我等务必要查验清楚了。”
几名已经彻底停下来的太医,无奈的看向山永年。
“院使,您这般急切,去了可不一定能寻到那淮右郡王。”
山永年这些年在太医院,可以用两耳不闻窗外事来形容。
见到这帮人如此说,他当下狐疑道:“难道这淮右郡王还有什么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