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拖着长长的血迹,随着不停的滚动,那张大了的未曾能将求饶声喊出来的嘴巴,不断的出现在现场人们的眼里。
这颗脑袋一路滚到了刘漫的身边。
唰。
脑袋竟然是稳稳的停在了刘漫的面前。
锦衣卫的绣春刀质量很好,那人的脖颈被平整的切开,让人挑不出一根碎肉断骨。
已经没有多少血水涌出的脖子,便坐在地上,张着嘴的面孔,正对着刘漫。
曾的一下,刘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三魂六魄,都脱体而出,浑身勐颤。
裆下那三两货色,已经是控制不住的膨胀收缩着,随后便是一股暖流和骚臭味从那精美绝伦的衣袍下钻了出来。
又是一个激灵寒颤。
刘漫好似身上装了弹黄一样,竟然是灵巧的从锦衣卫的绣春刀下钻了出来。
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不敢多看那颗脑袋一眼,径直的爬到了朱允熥面前。
梆梆梆。
额头重重的撞在地砖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望着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的浙江道布政使司衙门左参政。
朱允熥脸上一片冷漠和鄙夷。
他轻声出口,冰冷的远超屋外那不曾散去的寒霜冰雪。
“你们忘了,你们都忘了孤说过的话。”
“所以,你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