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守了整整两日的锦衣卫官兵们,齐声响应。
孙成微微颔首,右手拔刀出鞘,指向前方的官员们:“今有群臣冲撞宫廷,目无君上,大不敬,锦衣卫驱逐群臣,不得有误,若有抗拒,格杀勿论!”
孙成一言毕。
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的千户官,立马拔出绣春刀,领着身边的副千户、百户官、总旗官压向在场的官员们。
“锦衣卫奉令,尔等即刻退出皇城,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若有违抗,格杀勿论!”
午门前的皇城甬道里,所有的锦衣卫官兵,皆是抽刀出鞘,压向跪在地上的官员们。
刚刚才出口劝阻的禁军将领,被忽然暴走的锦衣卫给吓了一跳,他连忙伸手拉住孙成,急声道:“你这是要掀起大乱的!还不快快让他们都停下来!”
孙成冷眼回头,手臂一抖,将对方的手掌震开,冷声道:“锦衣卫上下,心中只有陛下,今日所为,虽无旨意,锦衣卫却皆为陛下,事后论罪,本官一力承担!”
说完之后,孙成再不顾已经焦急的直跺脚的禁军将领,持刀走到了已经压上去的锦衣卫官兵前头。
忽然独走的锦衣卫压上来,还坚持跪在午门前的官员们顿时便慌了起来。
那一柄柄的绣春刀,明晃晃的亮在他们的眼前。
有人想要坚持一二,可那些刀口却已经是越来越近。
早就憋着火的锦衣卫官兵,此刻一朝得令,顿时便浑身杀气腾腾。
有机会能镇压这些往日里在朝堂之上喋喋不休的文官,又何尝不是一种快感。
现在,所有人都在寻找着,哪里会有人昏了头的抗拒不从,坚持要留在这午门前的。
“放肆!”
“你们锦衣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皇城重地,尔等这是要行凶杀之事吗?”
“你们怎么敢的!”
“……”
文官们被刀子吓得连连后退,嘴里却是愤怒的咆孝质问着。
孙成充耳不闻,取下腰间的刀鞘,还刀入鞘:“打!将这些人打出去!”
曾曾曾。
一柄柄绣春刀被送回刀鞘,锦衣卫官兵们手持刀鞘,便开始迫不及待的迎头抽向眼前的官员们。
顿时,整个午门前惨叫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以孙成为首的锦衣卫将官们,列阵横陈在整个甬道上,手中刀鞘不断的落在眼前官员们抬起的手臂上。
在后面的禁军将领彻底慌了。
这些锦衣卫疯了。
他们竟然在皇城脚下,真的干出了当众殴打朝堂官员的事情。
那将领对麾下交代了两声,便立马折身往宫中赶去。
而在午门前,端门后。